男人加足了力劲,用青筋纠结的紫红rou棒,往那勾人的热烫肠穴上冲刺。软肉全都被撑开,极度的饱胀中夹杂着丝丝缕缕的痛意,女人大脑有了一瞬间的空白。“呃……”“好啦。宝宝,感觉到我在撑开你了吗?”小口一点点被巨物捅成gui头的直径,方便他进出。“慢点。”“好,害羞……”不顾眼前瞪人的兄长,阿尔弗雷德托着身上女人的膝窝就将人发狠了似的往死里cao干,菊穴被粗大的y具来回抽cha着,露出更深处的嫩肉。“整个被完全吃进去了,哈,好紧的,”“害羞什么啊宝宝?不是没有当过夹心饼干的啊。”“想当夹心饼干,我们满足你啊。”“宝宝,后面爽不爽啊?”gui头狠狠一顶,钉得她唉唉叫。“大ji巴——唔屁眼——好粗好撑,要,唔射射?”“射哪里啊宝宝?”“射屁眼里什么呢?尿尿嘛?”“大ji巴进去屁眼射……”“好啊宝贝。”“穴肉好烫的,被干烫了?”“接好,宝宝。”“啊呜,要吐了……”小舌头都吐出来了。“这么喜欢啊宝宝。”性器在最深处射了,阿尔弗雷德把她抱紧,卵蛋贴着菊穴口,在那一动不动,闭着眼睛一副很享受的样子。“射满了吧?”肚子时不时抽动两下,“好热,好热……”“射到哪里咯?”“屁穴,深处了。”马修不想理这个满口荤话的家伙。他低下头,“可以吗?”“可,可以。”“皮肤都红了呢,是爽的还是?”“唔……”“那你起来点。”阿尔扁扁嘴巴,主动交出来叫个不停的小家伙,往他那边凑。“怎么这么湿?”明明是陈述句,小姑娘却要低头,缩脖子。“不是故意的,马蒂。”“那就是有意的喽,让马蒂心软,让我也心软,于是你的pi股就会软软的被我拍?”“身体软软的被我捏?”“进去了。”寸寸肉被性器破开的感觉,会上瘾。rou棒上的脉动,会被感知到一清二楚。“哈啊……好舒服……xiao穴被大rou棒、插得好舒服……”“我就说宝宝是个馋猫吧。”“等等,咦,怎么会有两……”她后知后觉,捧着肚子开始哭,“要裂了……”ji巴把她的前后两穴都胀满了,被人完全贯穿的疯狂快感从小腹扩散至全身。“裂了我就出去。”马修很吃她这套,即使ji巴再怎么不情愿,也会抽出去。“不,我,适应……呼……好大的两根……肚肚,穴穴,没空隙了?”阿桃把眼泪蹭在马修腹肌上。“那我出来。”“不要——”“看起来,还是很喜欢的是吧?”阿尔用两手在她娇软的大腿内侧放肆游动,接连掐出好几道深红色的指印。“不用害羞。”“也不必害羞。”温热的嘴唇又一次落在她唇上。“要,”“怎么啦?”“要喷了吗宝贝。”“流鼻血……”“稍微射射,可以么?”“可以。”男人闷哼着在她体内小幅度抽cha,更像是磨蹭她的子宫内壁。“哎,下次一起射吧,会把小肚皮射到鼓鼓的,”“等——咿呀。”两只小脚扭扭,穴道紧绷到寸步不行,阿尔弗雷德笑了起来:“是射了吧。”没进子宫,但是被射满了。“吃不完……”“浪费。”后面为非作歹的人也不动了,似乎是要叫她好好接受。“被灌满了吗?”谁都没有想到,阿尔弗雷德居然又可以she精了,而且一射还是那么多,阿桃差点被两根大ji巴射哭了,太多热烫的浓精把她的子宫撑成一个圆圆的球,肚子也被涨大了。这样惊人的精量已经超出了她所能承受的范围,呼吸时空气压迫隔膜就把她肚子里的浓精一缕一缕地挤出来,两张穴不断地向外涌着浓稠的jg液。“唔……喜欢?”“喜欢谁?”小姑娘慢吞吞的,“你猜?”“可是你刚才说被马蒂内she了子宫好开心?好害羞?到我这里就没有了?”“哼,什么害羞不害羞的,还是喜欢马修超过我了吧,炒坏你!”“你还是欺负我!”“辛苦了。”哥哥帮她顺毛。超级稳重的哥哥,和无法无天的弟弟。“哇啊——”“就知道欺负我!”不知道为什么她开始大哭起来了,不是性爱带来的娇纵。“好好好,你打我。”阿尔弗雷德头皮发麻,想要退出去,这丫头就不让拔出去。“怎么哭的这么厉害?”肩膀一耸一耸的。“还不明白,受委屈了。”哥哥投来了这都不懂的视线。“我吗?”“不只是你,还有很多美国人。”一个美国人,一群美国人。马修用嘴型和他说,“可能到了现在,”“才发现,本田是最喜欢她的一个。”为什么是他呢?为什么不能是他呢?“明明是敌人,不,有血海深仇大恨的对手。”你能把国家放在一边,去找她帮她吗?答案是不能。很多人面露难色,很多人很纠结,很多人也很无奈的和她说,“抱歉,有些事要我处理。”“你可以在这里等一下吗?”“嗯。”大部分人的态度还是很明显的。“哈?当然是我的国家比较重要了,你又不是我家的国民,有必要这样问我?”亚瑟咄咄逼人,他语气不好,“你在想什么呢?”“没什么,打扰柯克兰伯爵了。”她转身要离开。“不是,喂,门开了,”门后面站着威廉。“威廉。”阿桃和他打了个招呼,没等他回话就跑了。他和他擦肩而过。威廉转头看了她一眼,把文件送到他面前,随后一把把亚瑟扯起来:“去追。人家哭了。”“你看她问的都是什么无头无理的话,况且我也没说错。跑了就跑了。”“呵。”威廉把他踹出桌子,“我告诉你,你这种绝对理性的家伙,哄不好人的。”“……行吧。”亚瑟追了出去,“你等等,你别跑啊。”“不,你没说错。”可是她越走越快,“你确实是正确的。”而本田菊呢?是一个只要是听到她的坏话都会拔刀的家伙,因为乱嚼舌头的太多,他干脆把为首的人的舌头掏了出来。凡是他听到的,他当天晚上绝对会站在床头,把人家的舌系带剪了的。试想一个人刚从美梦中惊醒,感觉床前有人,刚要说话,舌头就被拽了出来,疼痛难忍,加上对方手上全是鲜血的可怕场面。更可怕的是,抓他舌头的人一声不吭,动作麻利,剪完就随手把人扔回去。是一个他觉得她需要就可以把自家人的耳朵带过去的家伙,他从来不在意。要是问阿尔弗雷德,敢对自家国民下手吗?他会犹豫,“是罪大恶极的话……”本田不是。只要是为了她,他可以干脆的把他家人杀死,眼睛也不会眨一下的凶残。或许在本田菊眼里,他并不能称得上是一种代表人民的意识体。他也不太想当这个意识体。阿尔弗雷德后知后觉的意识到,本田菊,是这群人之间,最爱她的一个。没有之二。他身上的责任感几乎到没有。但是为了她,他什么都能做,什么也敢做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