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铁床上,那是金属制成的器具,上面连床单都没有。
她还是穿了身单薄的衣服贴在那里,沉默。
行刑开始了,由于本田强调的是尽量减少身体上的不必要损伤,而尽可能的给她造成巨大的精神打击,那人就把一个水漏挂在她面部上方,同时把手腕部切出了两条小道。
这是心理学上着名的滴血实验。
割腕自杀需要极大的勇气,据说,由于手腕处的血管过于细小,你必须多次重复不断的割多次才能到达理想的效果,执行者也只是把表皮划开,这种小伤按照人体的自愈能力,很快就能恢复。
她一动也不动。
毕竟是不会死的存在,阿桃对自己的独特之处有信心,但接下来的事,有点超出她的预期了。
对面的牢房传来几声惨叫,接着就是锤子锤在肉体上的声音。
沉闷地砸在她的心上。
“他们这是在做实验。”本田菊用手杵着刀柄,换了一种声线说,“感谢他们为医学事业上做出的贡献。”
实验?!
“你知道人体各部分的含水量的数据是怎么得到吗?差不多就是这样的实验。”
他们会被关在冰库里,神智清醒,但是失去了对身体的控制力,然后感觉到自己的手臂被一锤锤锤下来。这只是其中的一点实验。
她小时候看过一部关于731部队的纪录片,没点开看就退出去了。
没想到在这里会有……
阿桃的手颤抖了几下,那人趁热打铁:“哈哈,终于害怕了!”
一鞭子带着风声就上去了,大概是男人都喜欢看凌辱一个漂亮的女性,他越打越兴奋,少女只是把牙关死死地闭上,任凭自己的身体像死鱼一样在床上弹跳。黑发黏在脸上,把头偏过一旁,不得不说,这样的心理效果对她的打击来说还比较大的。
鞭打声伴随着锤子敲击的声音,她陷在了黑暗的泥潭里,耳边鸣起了机器的轰鸣声。
好冷啊。
“啊呀,真是漂亮的表情,不甘、无助又愤怒……可惜没人来救你。”就像一个含苞欲放的玫瑰,还没来得及开放,就枯萎地凋谢在了枝头上。
男人换了个姿势,他刚才一看那诱人的脸蛋就硬了,内心的凶兽咆哮着要寻找一个出口,太阳穴突突直跳。
“我从来没有指望过别人能来救我。”她咳嗽了一下,声音暗哑。
人到了一定的痛点时,会不由自主的开始流泪的。
阿桃就像案板上的肉,被人拿刀子拔着滚来滚去,眼神含着水光,却一直咬牙不让泪落下。
对敌人流泪,就是示弱。
更令人害怕的是,她有点起反应了。
“你个娼妇!被鞭子抽,还有了快感?”
“那是生理反应。”小姑娘的身体很奇怪,敏感得不像话,随随便便被人一碰就会有感觉。她之前也和路德维希玩过鞭子,那群喜欢s的家伙……
更何况她感觉这鞭子抽的也没很用力,并没有皮开肉绽,不知道发生了什么状况的身体开始扭动起来,小花穴也逐渐一张一合。
她讨厌自己的生理反应。
“哦?是吗?”见小姑娘的衣服已经被鞭子抽裂了几处,影影约约能看见她自己做的形状奇怪的乳兜时,本田菊便上前,从执鞭人手里抢过鞭子,示意让他出去。
明天早上,我要看见你的身体的一个部位出现在我的办公桌上。他动了动唇瓣,让那人滚蛋。
“比最美的白玉脂还美。”洁白的身躯一点点在他的面前呈现开来,两只小嫩乳俏生生探出头来,惹得人喉咙里发痒。
她用牙咬着嘴唇,不想和人说话。
少女可爱的小乳房在他手边蹦着,企图让人把视线转移到它们身上来。
“啊呀。换个地方吧?”本田菊兴奋起来了,按捺不住的舔了舔牙齿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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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嗯……”阿桃哼了几下,她的脚只有脚尖勉强点在地上,整个人用绳子被挂了起来,全身上下布满了鞭子抽打的暗红痕迹。
就像是荆棘从她的脚上生长,游走,缠绕,小姑娘的身子微微颤抖,像一只被抓住了后颈皮一样的兔子,娇怯地把最薄弱的肚皮翻给别人看。
不过这姑娘本来就是小兔子。
“嗯……”男人也应了一句,转过身去,站远了距离,歪着头看着自己的杰作,舍不得给人穿乳环,勉为其难找了乳夹夹上。
总感觉少了点什么。
“kiku……”
刚把绳子收在腰际的他愣了一下,小花瓣被人用绳子勒了,本来两瓣紧紧闭合的花唇之间大张开来,小小的豆子冒出一个头,在他的刺激下已然开始红肿充血。
“认出我来了?”本田菊心情大好,换成了本来的嗓音。
谁一般人上刑的时候会玩龟甲缚呀!少女哼了一声,知道男人不会害她,只是调教,但她不想被调教。
“被鞭子打的时候就流水了呢。”男人捏着小花瓣,有些恶意地扯了扯沾有露水的绳子。
绳子和花穴摩擦的感觉太奇怪了……这绳子是新制的,有许多细小的绒毛磨着娇嫩的下体,她哼唧了半天,“你放我下来!”
但阿桃此刻浑身无力,连说话的声音都轻微无比,像是在撒娇。
在这种地方,她怎么可以有生理反应。尽管手腕被吊在了半空,又刺又痒,她还是想下来,这样……很不尊重其他牢房里面的人。
“已经把你带回来了哦。”本田菊也知道这是她最后的底线,“这是我的房间里。”
“oo可以尽情叫了。”他的手指冰凉细长,在细嫩的花穴中开始抽插起来,冰得叫人一个哆嗦,小穴想要推挤刚刚进入的异物,忍不住紧紧的缩了起来,但是被绳子扯着大开,让人随意入侵着。
“我不想叫。”
“看来还是要调教的。”闻到了空气中泛来的甜香,他退到一边,放了个小酒杯。
“我开始记时了哦。”男人并没有说出条件和惩罚,少女又哼了一声。
她好讨厌自己。
明明是敌人的不是吗,为什么还会对他有感觉呢,她恨自己这个淫荡的身体……她想吐。
小姑娘哭了,鼻子一抽一抽,乱蹬着双腿:“我讨厌你!”
好整以暇的本田菊坐在椅子上,她从头到尾都没有示弱,认出他来后心理的墙壁摇晃起来。
“本田菊个大坏蛋!偏执狂!胆小鬼!变态色情狂!”她一边骂一边哭得更凶,到最后嚎啕大哭:“我对不起阿耀……”
我怎么可以……
怎么可以……
这是血海之仇,是必须要把对方的喉咙撕扯下来的仇恨,入了骨,融入血……
她怎么能……
阿桃越想越伤心,准备咬舌自尽的时候被人用力地捏住了下巴。
咔哒一声,她的下巴就脱臼了。男人把乳夹甩了下去,小肉粒像熟透了的草莓,又红又好看。
他的黑瞳里是一片死寂的海,直接去用指腹去拔弄她的奶头,刺激它立起来,“那又如何?”
他贴在她耳边,轻轻笑:“你对我……不是有感觉么?”
男人亲了小奶包一口,见少女想去推他,本田菊非但没有松开,反而将其含在了嘴里,细细研磨。
又把下巴复原,他按住挣扎的腰肢,吻了吻罩着眼睛的黑布。
“走开!”她竭尽全力愤怒地大喊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