瑞起得不到满意的答覆,就使出惯用的技俩,不再吮舔花穴,转用门牙咬扯小肉珠,看她可撑多久。
求求你,饶饶了我。
那甚可以!
不啊!啊!
虽然,春花在床上已乖乖就范,随他们如何狎玩。然而,在外边,她还是放不开。即使是偏隅一方的院落,平日没人会间逛到此处,她仍不敢随他玩去。
这样,他们更喜以此捉弄她,要她乖乖就范。
瑞起不再咬扯它了,用虎牙靠近小肉珠,上下钝尖的牙角对着它的中央,夹合,激得嫩肉往外皮跳窜,皮肉紧绷呼大,花穴的甘津潸潸淌流,把他的下巴都喷湿了。
你再说一回。
呜呜好。
那要如何说?
嗯劳烦瑞起哥哥帮春花儿舔抹乾净小春花儿。
还有呢?
不要说了!瑞起啊!
春花可怜兮兮地求饶,换来小肉珠又招一记咬嚼。
我我说,我说,不不要再欺小肉豆了。
那看着我再说一遍。
春花垂首看着仰头的他,下巴湿润,双目明亮,更添羞赧,懦怯绵宛地道出不正经的话来。
劳烦瑞起哥哥帮春花儿舔抹乾净小春花儿,春花儿现以张开双腿拜托你了,望你欢喜。
不欢喜。
求求你欢喜,小春花儿会给你喝酿製多时的甘水,它是小春花儿的宝贝。往日它一滴也不捨给我喝的,当刻为讨你欢心,都割捨给你了。望你不要糟蹋小春花儿的心意哦。
说到最后,春花已不敢再与瑞起对视,扭侧芳顏。
那我勉为其难收下吧!呵春花儿的輦话已说得很顺畅予。
当然顺畅,在那长久的耳目渲染之下,她那不晓他要听甚么,得了便宜,还要卖乖,要她赔了夫人又折兵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