为完事了,那知慢慢长夜,这才是开端,他俩仍是精神奕奕,未有倦意,可再与春花再廝混下去。他俩再重新摆弄春花的身子,配合他俩下一轮的狎玩
房内瀰漫着一片春色,直至黑夜褪去,清明来临。那时,春花已没有一处是完整无缺,满是一道道瘀青,白渍。
玉意玉祥看见,都横了他俩一眼,便不再作任何训斥,对于他俩来说都是不痛不痒,而且他俩都要离开了。
还有最重要的一事便是,春花仍是处子之身,这样其他事情都好说。所以,她俩才不再为他俩做出过火之事而训斥他俩。
为春花净完身后,他俩提着包袱离开此居所了。
春花目送他俩毕直挺腰地迈出离开的步伐,心中忍不着泛起阵阵的酸涩之气。
对于他俩的离开,她不可说不伤感。他俩都伴她两年了,待她亦不簿,儘管在床上让她吃尽苦头,然而,她的身份摆在此,被他俩操弄本是本份,而且他俩又没有对她做过任何具体的伤害,只是欢喜在床榻上配合他俩玩一些羞赧的事情,经这两年的调教,她知这是男子的天性,并非只是他俩特别如此。所以,她习惯,并接受了。还有,她知晓她只是在飘浮的湖泊中,抓紧可捉着之物,不管好坏,只要是她能依靠的,她都用力抓紧。可是,这样抓着的举措一被习惯了,一时要她戒掉,她那可一时叁刻接受到。
尤其,是躺在那张宽阔的大床上,她更显不习惯,以往叁人卧床在榻,仍感宽敞。此刻,只得她一人躺睡,更是辗转难眠,显得她孤寂及无助。
对于,这份鬱鬱寡欢的情绪,春花都维持不了多久,便被告知要收拾细软。两天后,要搬离沁烟居,都别处居住了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