宗经灝邪魅地问道。
皓赋感受到身下之物被不断挤涌着,綑束着,碾压着,犹是有一物隔着一层肉壁加进来,小逼更是显得不断发抖,彷要把置在里头之物绞断般,好让小逼不再难受。
小逼无计可施,仅可疯狂收缩着,他更是不想动,想往里头鑽,享受着这种蹂躪小穴之感觉。
这是从没有之刺激感觉,他没有如今夜般不受约束地去要一名女子,他亦没有与一名臣子去共乘一名女子,他亦没有想过佔有一名臣子房中之女子,是会让人如此狂悖。
对她有着如此膨湃之感觉,是让他惊讶。
居然,他对一名女子有着如此火热的渴望,他归咎于这个新体验,与一个臣子同场操弄一个女子,而且还是别人的女子。这是,有别于那些被安排上他床榻之人。
皓赋歛着心神道:
"果然美妙,是一值享受之姑娘。"
内心,他更是心惊胆颤。这位宗世子果真如老师道般,是狠人。他太会蛊惑及揣测人心,做事从不按常理而行,亦不介意採用一些下叁流之手段,以达目的。果真,对他掌控不恰当,可真容易被他反噬。
"那,我俩可真要好好享用了。"
宗经灝轻轻摆动一回腰腹。
"啊!"
皓赋清楚地感受到仅是相隔一肉之壁的物件动作,而,他那处之叫嚣,不断地催促他要动作起来。
他俩一出一入在她身子里有所动作,便令她气亦喘不过来般,气若游丝般向着他俩求饶。
"五爷,世子,求求您们,缓一点,轻一点,啊…啊,春花,受不到那么多恩宠。…
"啊……"
春花都被他俩操的上下跌荡着,脸颊胭红,朱唇?冶,眼眸泪珠盈眶,推使她置身于浮云般,头子全是轻飘飘的。
她想不都东西了,仅是感受身下好胀,永远有热腾腾之身埋在身内,摆脱不到,让她仰头呼叫着,眼眶之泪珠终是滑下。
"啊…啊……"
宗经灝把头靠近她,吻下她眼角滑下之泪痕。
皓赋看着他这突如其来之举措,眼楮有些刺痛,一时把持不着力道,把自个儿深深的,狠狠的捅到她深处。
春花更是一时受不着,一大片水珠洒在皓赋之身上。
他见着呆愣一回,随之释然。
"真是水漾之人儿。"
宗经灝见着他身前那一大块水跡,他吵哑地道:
"是多水多汗之姑娘,这样,才耐操。"
随后,他摆动一回记,春花之奶子贴近皓赋之衣裳由上滑下,送他一记香艷之奶波。
皓赋对于他之话亦是甚感同意,若不耐操,那可同时接纳两名精壮之郎君,满足那深不见底之渴求,随着他人之摆动,她又是柔美温顺地受着,唧唧地叫着,让人心身畅快。
"那真要操多几回。"
"这样,不如到床上去。"
"好。"
皓赋听着,便先退出那湿滑之地,都与它道别之时,还发出"啵"之声。在这膝黑之黑夜,可清晰发出。
宗经灝打趣道:
"看来,春花捨不得您,待会,可要多疼她了。"
皓赋看着依着宗经灝胸前,显得格外娇小之伊人,喘喘不息呼纳每口气,胸动便随她跳动着,眼珠深锐了。他不禁搓着指尖,回想刚才奶房靠近手掌之感觉,可真柔软及绵滑。
他勾起一记笑容。
"晚晚长路,可是有着是时辰。"
他道完,便往床上之方向走去。
宗经灝亦从她里头拔出自个儿之物,抱着怀中,已是没力气之佳人随他之却步。
帐幃内一大遍春色,传遍房间每个角落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