出舌头,含着小嘴猛吸了好几下,尽数把喷出来的淫水全都含在嘴里,抬起头挑起薛知意的下巴,在她眼前把她尿出来的东西全都吞了下去。“……”薛知意还没从高潮的余韵的回过神,木讷的看着他的动作,闭上了眼睛。陆彦生抹掉嘴角的淫水,舌头伸出来舔着手指,哭笑不得的看着薛知意,“妈的,哪有人他妈叫床叫他妈的救命的?”薛知意羞耻的低下头,刚刚她真的是什么都没想到,那种感觉跟死了没差,“不叫救命叫什么?”“你应该说——”陆彦生顿了一下,双手又搭在她的膝盖上,“老公舔的你小骚穴爽死了。记住了吗?”“……”他到底是怎么顶着那张冷噤严肃的脸说出这么流氓的话来的。自从遇到陆彦生,薛知意慢慢明白老妈为什么这么讨厌老爸,更讨厌男人了。她现在也很讨厌。趁她走神,陆彦生摸出来一个蓝色的方形袋子,叼在嘴里撕扯开,拿出里面的避孕套套在性器上,再一次打开她的双腿,扶着性器挺身插进了泥泞不堪的小穴里。他突然这么来一下,薛知意刚喘上来一口气瞬间就倒成了一声呻吟,还没来得及任何的反抗,陆彦生抓着她两个手腕把她压着,大力的抽插着已经饱受折磨的小穴。“嗯啊啊啊啊……”他疯了似的抽插,速度又猛又快,薛知意被他撞的身体摇摇晃晃的,只剩下喘息声和无法压抑的叫喊声。粉色的嫩逼已经被操的烂熟,陆彦生恨不得把两个囊袋都塞进去,整根肉棒每一下都用了狠劲往深处操,顶着深处的花心,抽出来的时候淫水横流,再一次把床单弄湿了一大片。陆彦生抓着薛知意的手抚摸着包裹着棍状物的小腹,卖力的一下又一下的深插着,“好好感受一下老公是怎么操你的?”“啊啊啊啊啊……好深,不要……好深,彦生哥,好疼……呜啊啊啊啊啊别顶那里……啊啊啊……”“还记得刚刚老公怎么教你的吗?”陆彦生高高的抬起她的腿,双腿被他折迭成型,腿根和臀瓣都被撞的通红,甚至还有点刺痛。似乎小穴是被他操了很多遍了,穴肉已经记住了他的形状,肉棒抽插着被撑平的内壁,顶着每一处让薛知意浑身颤栗的高潮点,最后停留在小小的子宫口,耐心的碾着,破开紧闭着的小口,壮硕的龟头立刻就插了进去,巨大的吸力像个皮筋锢住了插进去的头,陆彦生这才停下来让两人都喘一口气。“啊啊啊、啊啊啊……救,救命……好疼,呜呜……不行了……”“叫老公。”陆彦生把性器插进子宫里慢慢的厮磨着,捏着薛知意的乳头揉捏着。“不能……不能、啊哈哈啊啊啊……不要不要弄……嗯啊啊啊……”她里面颤的厉害,剧烈的收缩着,陆彦生皱了皱眉,突然把人抱起来贴在身上往上又猛顶着。“你里面真热,还那么紧,真是天生就是给男人操的,嗯?”这个姿势进的更深,薛知意觉得他都快顶到胃里了,浑身敏感的细胞都像聚在了下身一样,爽的涕泪横流,他顶一下薛知意叫哀叫一声,恐惧的抱着他的腰。腾空着被他操了数十下,薛知意整个人都像滩水一样贴在陆彦生怀里。“真骚。”“呃…求你……停下、我要……要死了……”“不叫救命了?”“呜、呜……你停下来……”“知道是谁在操你吗?”“嗯,嗯……彦生哥……”“叫我名字。”“陆彦生……嗯啊……啊……”“陆彦生是谁?嗯?”薛知意摇了摇头,陆彦生插进子宫里又狠狠的抽插了好几下,薛知意嗓子都叫哑了,颤着声音求饶。“呜、我不知道,不知道……不要操里面了求你……呜呜好奇怪,不行了……受不了了……彦生哥啊啊啊……”陆彦生停下动作,性器埋在她花穴深处,按着她的头贴在自己怀里。“我是你男人,是你唯一一个男人,是把你操的哭爹喊娘的男人。记得吗?”“嗯……记得……嗯……”她的眼泪蹭到陆彦生的怀里,人都哭的颤抖。“重复一遍。”“……你是我男人,是我,唯一一个男人。”薛知意声音闷闷的,自动省略了下半句。陆彦生也不计较她偷工减料,贴着她的耳根轻笑出声,“真乖。”……横着躺床就有点小,薛知意两条腿耷拉在床边,抖的很厉害。贵州已经开始降温了,薛知意不太能接受这样的气温,光着身子还是很冷的。陆彦生把她抱起来躺好,不知道什么时候去弄了块温热的毛巾在帮她擦身体。身上有很多被他咬的痕迹,碰到温水有点刺痛,薛知意哼了两声表示自己疼。“忍一忍,擦干净了再给你擦药。”陆彦生轻轻的对着她说疼的伤口吹气。“嗯……凉,别吹了。”薛知意抗拒的推开他的所有动作,翻身扯过被子把自己藏进被窝里。陆彦生看了一眼时间,自己还有四个小时的时间睡觉,叹了口气,收拾了一下就干脆掀开被子躺在她身边。“……”躺下去的一瞬间,陆彦生好像明白她为什么会嫌弃自己的床硬了。薛知意已经睡着了,静静的侧躺在床上,似乎是体力耗尽了,疲倦的蜷着,呼吸声听起来都很沉重。女孩子的床总是格外的香,连被子都有种很温馨的舒适感,陆彦生合上眼睛,睡意也很快涌上来。
深夜里,被子还是薄了一点,薛知意感觉身边有什么东西很热,寒冷的夜里总是不自觉的往温暖的地方靠。陆彦生猛然睁开眼,看着突然蹭到怀里抱着他的薛知意,警惕心下去一半,松了口气,顺势抱着薛知意的腰。薛知意抱紧了暖乎乎的躯体,紧紧的抱着,梦里是林冬巍跟她表白那个晚上,他也是这样紧紧的抱着自己,温柔的告诉她——“我们在一起吧。”薛知意喃喃的重复着林冬巍的话,抱着她的陆彦生却浑身都僵了。“冬巍哥……”“叫我什么?”薛知意梦境乱了,抱着自己的好像不是林冬巍,是什么都没有穿的陆彦生。“看清楚我是谁?”大脑不受控制的想起昨晚最后结束的时候,陆彦生问的那几句话。我的男人……嗯,不是,陆彦生才不是。他是流氓,是变态,不是我的男人。薛知意不知道自己是清醒着还是在梦里,感觉自己是在梦里,可是为什么会感觉那么真实呢,不像是做梦啊。迷迷糊糊睁开眼的时候,床上只有自己一个人,手机铃声一直响个不停。“喂?”薛知意疲倦的接听了电话。“还在睡觉?”还睡着的薛知意并没有太在意手机对面是谁,“嗯。”下一秒,当机的大脑被记忆里的声音唤醒,薛知意睁开眼睛,看着手机屏幕上的来电显示,“冬巍哥”三个字刺的她眼睛疼。“啊,啊?冬巍哥,怎么,怎么这个时候给我打电话?”“我昨晚去深圳了,我给你发过微信,你没回复。今早和伯母见了面,问了一下你的情况,想着给你打个电话。”“……”昨晚,昨晚……昨晚她在干什么?妈的。薛知意坐起来,揉了揉乱糟糟的头发,顾不上陆彦生一晚上给她带来的痛苦,“我没事,啊我昨晚睡的太早了?嗯,没事。啊不是,我没看到你微信冬巍哥,抱歉。”林冬巍笑了笑,笑声从听筒里传来,“没关系,我知道你不怎么爱看手机。打算什么时候回来?”“……暂时,还没想好。”薛知意不知道母亲和他说了什么,也不是很想把自己来贵州的原因告诉他。“伯母说,你的嫁妆她已经准备好了,让你伯父沟通了之后早点回来。”“什么,什么嫁妆?啊,什么?冬巍哥,我不太听得懂……”“她同意我和你在一起,正在帮你说服伯父,让你别太焦虑。”这和嫁妆有什么关系?“伯母还说,如果我愿意你也同意的话,我们可以尽早结婚。”薛知意耳朵嗡嗡响,有点不可思议。林冬巍是她青梅竹马的大哥哥,从小自己就和他关系很好,只是父亲一直不太喜欢他,母亲也不准薛知意早恋,他才会一直拖到薛知意大学毕业才和她表白。可是结婚是不是太早了……妈咪在想什么啊,结什么婚啊操……“小意?小意?”“冬巍哥,但是……现在说结婚,是不是太早了,就是,那个……”林冬巍貌似不是很在意,轻笑了一声,“所以伯母说了不着急,我们慢慢来。你也不用太有压力,先去和伯父聊聊吧。”“……啊,好,我会的。”“行,那我先去忙了,晚点要去拍一个广告,你接着睡吧。”“好,拜拜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