枪身已经扣动了,地上的女人突然站起身来,讥笑一声:“你可以杀了我,但组织里不能没有老大,otr会对你动手!”
sai皱了眉,他已经听到了门外的脚步声。
叶茜在水龙头下漱了好久的口才回来,sai嗅觉很灵敏,他能闻出异样,涛喜欢嚼西瓜味的口香糖,她没想到他会冲动到把她拘在怀里亲,还是她最抗拒的舌吻。
叶茜推开房门一刻,愣了愣。那男人正坐在沙发上抽烟,沙发旁还有一个女人,眼眶通红,她见过这人,白日还和她搭过话,但那身穿着……很抢眼。
“出去!”sai将手里的烟碾进烟灰缸里。
连东西都没收拾,人就从房间里跑了出去。
叶茜看向桌上的手枪:“你欺负她了?”
沙发上的男人没说话,她鲜少见他这幅模样,不怎么有精神,面容憔悴。
“去哪儿了?”sai靠进沙发里,看她拿着桌上的纱布坐过来给他换药。
“和xylitol说了会儿话,昨晚把人吓的不轻,总要去安慰安慰。”
她用棉签沾着消毒液抹在伤口上,已经结痂了,他身体向来硬朗。
“吃什么了?”sai打断她缠着绷带的手,盯着她双唇看,不是他熟悉的味道。
叶茜拿出口袋里的话梅糖:“这个,xylitol给我的。”
他太多疑了,她要做两手准备。叶茜拆开糖果袋子挤进嘴里,捧着他的脸嘴对嘴的把糖果往他嘴里送。
sai把人从身上扯开,眼睛盯着面前的女人,是要从她面上辨认出一切可疑的行迹来。
“sai,你不会因为一个女人的话就影响我们的夫妻感情,对吗?”
她说他们是夫妻,sai收回审判的目光,她太聪明了,已经猜到刚刚米诺的意图。
“sai,你看着我。”叶茜扳过他的脸,让他与她直视,“我们现在是什么关系,告诉我,sai!”
她很清楚这男人的毛病,他和她不一样,她从小就没了家人,出生时父母就把她丢在了孤儿院,sai是在儿时被父母遗弃,一个弃婴最缺乏安全感,他的大衣口袋里装着的是父母的照片,即便那张照片布满了弹孔。
“你已经定义了,otr。”sai窝进沙发里,将人扯近一些,身子贴着身子盯着她看,“无关紧要的人明天我会让pill处理掉,包括那个叛徒,今晚是助兴,过来陪我做一会儿。”
他还是喜欢身上的这幅身子,尽管腿不够纤细,额头上还有伤疤,但五官是绝色的。
“把它坐射,这是你为人妻的义务。”sai用双手掐着身上的腰身,他还没射她就受不住要下去了。
“你的伤……”
“换个别的理由!”
她知道他今晚为什么会这么不耐烦,她超过了两个小时才回来,在处理涛时花费了一些时间,大概也能猜出那女人会对sai说些什么话来,无非是分裂两人的关系,但这并不重要,都不会影响到她的行动。
她在这里是为了什么,她很清楚!
sai挺了挺性器入进甬道深处,伸手解开她身上衬衣,握住胸前小山尖张口含上,舌面压着乳头逗弄,他说的做一会儿没有两个时辰不会放开身上的女人,是要尽兴才好。
他下面是滚烫的,胸口却冰凉异常,趴在他胸前叶茜都感觉到一阵阵凉意。
“我去给你倒杯热水。”叶茜撑了身子看着他,她需要得到他的允许才能从他身上下来。
“还不口渴。”sai摸上眼前的双唇,这双唇和之前的不一样,他不会猜错,虽然没有证据,但他对她有特殊的雷达,不会感觉错,“你要是累了就用嘴把它口射。”
“那你会受不住,sai。”
她突然热情了起来,看的sai怔住了,花口放出性器时,肉根上还是湿漉漉,粘满了两人的液体。他也会流水,不比她少,看她和别人说话做事、一举一动、一颦一笑时,他内裤会湿。
很早就有这种现象,他以为自己得男人病了,还找资料调查过,最后让组织里的老教授给他查看身体,给他的建议是,和这女人睡一觉病就没了。
所以他那次才会想要试一试,但后来发现这病更严重了,比以前湿的更多了,根本控制不住。
隔着灼热的鼻息,叶茜去吻他俊秀下巴,双唇贴着肌肤,在锁骨上咬上一口,看他蹩着清冷双眉不怎么好受,又去挑逗他肌肉紧绷的小腹,那处很硬朗,耻毛在肚脐下方蜿蜒到男性根部,她张口将他含住,舌尖在充血的龟头上肆意撩拨。